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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24章 心镜不同的两人

    陈之安浑身冒起起了鸡皮疙瘩,不由自主的打了冷颤,“把舌头挼直了说话,跟个妖精似的。”

    许微更过分的说道:“小哥哥,快给奴家擦脚脚啦!”

    “你还是别说话了。”陈之安捧着许微暖呼呼的脚,擦干了水渍。

    试了试盆子里水的温度,加了点热水,泡完脚,土豆粉也泡好了。

    倒掉洗脚水放好盆子,才煮了三碗粉,再加上一大勺肉沫臊子和香菜。

    三人开心的吃完,小丫头的瞌睡也来了,一个乖乖的上楼去睡觉。

    陈之安洗好锅碗瓢盆,许微还坐在沙发上搓着她的手把件。

    “尖果儿,你睡楼上还是楼下?”

    “小哥哥,你不是要给奴家讲,你和演员的故事吗?”

    陈之安嘿嘿的笑了起来,“来,哥哥抱你去睡觉觉。”

    许微笑嘻嘻的说道:“来呀来呀来呀。”

    陈之安一把拦腰抱起许微,感觉轻飘飘的,好奇的问道:“你多少斤啊?这么轻,以后多吃点,身上都没二两肉。”

    “臭流氓,你又占我便宜。来人呀!有人非礼我。”许微拼命的喊着,声音却小得只有陈之安能听见。

    陈之安把许微丢在沙发上,撑着手居高临下的看着,“嘿嘿~尖果儿,你大声叫吧!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的。”

    许微笑嘻嘻把撅着身体,把脚蹬在陈之安脸上,“你这样子好坏啊!”

    陈之安不要脸的深吸了一口气,亲了一下脸上的脚。

    吓得许微立马收回了脚,脸颊潮红的坐了起来,把脸埋在腿上,双手抱着腿,“你怎么能这样,羞死人了。”

    窗外,月亮悄悄躲进了云层,大地陷入更深的黑暗中。

    陈之安上楼抱了一床被子和枕头,丢在许微身上,“你就睡楼下吧!”

    回到楼上,坐在床边从抽屉最深处翻出一本书,里面整整齐齐夹着十几封信,每一封上都写着“陈之安同志亲启”。

    最上面那封是王芳芳寄来的第一封信,墨迹已经有些褪色。

    陈之安没有在打开读一遍的兴趣,把信放在桌子上,躺进不算温暖的被窝进入梦乡。

    王芳芳一路跑回招待所,脚下的棉鞋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。

    推开房门,同屋的人已经睡下了,听见动静迷迷糊糊地问:“这么晚去哪了?”

    “出去走了走。”王芳芳轻声答道,摸黑脱下大衣,和衣躺在床上。

    眼泪又不受控制地流下来,浸湿了枕头。她想起两年前第一次见到陈之安的情景——

    那时文工团来干校慰问演出,她在台上跳《英雄儿女》,陈之安拿着糖葫芦做成的花送上台送给她,那是她演出以来第一次收到那么特别的礼物。

    后来她开始给陈之安写信,起初只是普通的问候,渐渐地,字里行间多了些别样的情愫。

    陈之安文笔很好,常常在信里给她讨论话剧和电影:

    从舞台的背景到演员的服装,表情肢体动作,以及眼神都会细腻的描述出来。

    她把这些信读了一遍又一遍,每一个字都熟记于心。

    可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,他的信突然断了。

    她还以为陈之安所在的干校出了什么事,管理了通信。

    又或是遇到了什么难处,却从未想过是母亲从中作梗。

    想到这里,王芳芳猛地坐起身来。

    月光从窗帘的缝隙漏进来,在地板上投下一道狭长的光带。

    她想起母亲突然去文工团宿舍看的那个晚上对她说的话:

    “芳芳,你还年轻,不知道人心的复杂。有些事,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。”

    当时她不明白母亲话中的深意,现在终于懂了。

    凌晨五点,下楼捅了捅炉子,看着快要熄灭的煤炭。拿起封信,在炉火前站了一会儿,把王芳芳寄来的书信全扔进了炉子里。

    呼呼的火苗一下窜了起来,加了点柴火添了煤,把烧水壶放在上面。

    “咳咳”

    炉子里泄漏出的烟雾,让许微从梦入呛醒过来,瘪着嘴看了一眼,揭开厚厚被子,哐哐给坐在旁边的人两脚。

    “你怎么这么讨厌,天都还没有亮,你就吵我。”

    陈之安用手抓着蹬来的脚,暖呼呼的,立马用双手捧着。

    许微被冰的双脚乱蹬,“你的手好冰啊,放到被窝里来。”

    陈之安坏笑的把手放在许微的腰上,“真暖和。”

    许微闭着眼睛,呢喃的说道:“没八点不要叫我起床。”

    陈之安等手暖和了,把手拿了出来,帮许微掖好被子。

    才打开房门,一阵寒风扑面而来,小黑一下就冲进了屋,趴在了炉子边。

    陈之安看了一眼,外面白茫茫的一片,一晚的积雪足有半尺厚。

    走出屋,关上房门,拿着铁锹放在前面推着在前面开路,直到厕所。

    上完厕所,使坏的把周围的积雪都铲到厕所门口堵着,没一会就堆了有半人高才满意的扛着铁锹回家。

    在门口放肉的箱子里找了一条猪出来,洗干净,放在锅里和海带一起炖上。

    “咚咚”的敲门声响起。

    陈之安打开房门笑了笑,装着没事人说道:“赵校长,啥事啊?”

    赵校长拿起门口柴火垛子上的木柴,看了一下,有些大,扔下后说道:“你是不是吃饱没事做,用雪堵着厕所门口干嘛?”

    “校长,说话得讲证据,你不能看我起得早就冤枉我吧?”

    赵校长鄙视的笑道,“你丫使坏也别留证据啊!你自己看,从你家到厕所就只有一条双脚宽的雪道。”

    陈之安嘿嘿的笑了笑,“大意了。”

    赵校长看陈之安傻傻的样子,无奈的摇摇头,“一会你去农场捉只猪到食堂宰了,代表咱们干校慰问文工团的同志。”

    清晨,雪停了,干校银装素裹。王芳芳一夜未眠,眼睛红红的有些肿。

    王芳芳早早起床坐在床上,撅着嘴看着镜子里的自己,心不在焉的想着陈之安。

    “芳芳,你没事吧?”同事关切地问。

    “没事,就是没睡好。”她勉强笑了笑,伸了伸腿。

    上午不用演出,团长通知大家要去食堂帮忙做菜。

    五七干校专门杀了头猪,做杀猪菜和包饺子感谢她们文工团的到来。

    王芳芳跟着队伍来到食堂,远远就看见了陈之安。他正嘻嘻哈哈的跟食堂的厨师讨论吃饺子的事。

    “哼~臭男人。果然一点都不靠谱,大早上还神清气爽的讨论,吃饺子该蘸醋还是蘸辣椒油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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