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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694章 借祖宗之口,表达自己的心意!

    皇帝陛下冷哼一声,将圣旨重重地摔在案几上,那声音,像一记闷雷,在殿中炸响。

    “不知?你身为司礼监掌印,内廷大总管,祖宗三百年前的旨意,竟从!未!归!当!你一句不知,就能推脱了去?”他的语气,带着一股子压抑着的怒火,仿佛下一刻就要喷薄而出。

    掌印太监头皮发麻,恨不得一头撞死在柱子上。

    这事儿,他就是有一百张嘴,也解释不清啊!

    可怜的掌印太监,他哪里知道,真正的幕后黑手,那个阴鸷深沉的马文昭,此刻正忙着演一出“病重不起”的戏码呢。

    他对外宣称病入膏肓,卧床不起,可暗地里,那颗心却被焦虑和恐惧,折磨得快要爆炸了!

    “快!都烧了!一份不留!”马文昭的声音,嘶哑而急促,在西苑那阴暗的密室里,显得格外刺耳。

    他那张原本就没什么血色的脸,此刻更是苍白如纸,眼睛里布满了血丝,活像个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鬼。

    他指挥着儿子马德隆,将最后一批记载着家族不义之财和见不得人勾当的账簿,通通投入熊熊燃烧的火盆。

    那火舌,贪婪地舔舐着纸张,一股子焦糊的纸灰味儿,混合着陈年的墨香,在密室里弥漫开来。

    马德隆那小子,平日里嚣张跋扈,这会儿也吓得够呛,手脚麻利地往火盆里丢着账簿。

    他知道,这些东西要是落到外面,他们爷俩,那就是千刀万剐也死不足惜!

    “通州!立刻安排!越快越好!”马文昭捂着胸口,剧烈地咳嗽起来,一边咳,一边又像得了失心疯似的,从怀里掏出一叠叠厚厚的银票,那数目,简直是富可敌国!

    他这辈子,贪婪成性,如今却成了催命符。

    他想,只要能带着这些银票,逃到通州,再转道出海,海阔凭鱼跃,天高任鸟飞,就算这大明江山塌了,也与他无关!

    夜色深沉,万籁俱寂。

    马文昭偷偷摸摸地,乘着一艘不起眼的小舟,准备从西苑的漕河渡口潜逃。

    月光洒在河面上,波光粼粼,凉风习习,吹得他那颗焦躁不安的心,越发没着没落的。

    他想着,只要过了这条河,就能逃出生天!

    可他哪里知道,这世上,有些债,是躲不掉的!

    小舟刚划出没多远,我的天爷,前方的水道上,突然出现了密密麻麻的渔船!

    这些渔船,并非寻常捕鱼之用,它们一艘艘首尾相连,就像一道铜墙铁壁,生生地将整条漕河给封锁得严严实实!

    马文昭的心,瞬间沉到了谷底。

    他瞪大了眼睛,只见其中一艘大渔船的船头,一个身材魁梧,面相凶悍的汉子,正背着手,像一尊铁塔般矗立着。

    那汉子,正是漕帮的赵铁嘴!

    他那张刀削斧凿般的脸上,没有一丝表情,只有那双眼睛,像鹰隼一般,散发着冰冷的寒光。

    “北岭的债,还没算完!”赵铁嘴的声音,带着一股子穿透夜色的冷意,又像千斤巨石,狠狠地砸在了马文昭的心头!

    我的个亲娘,马文昭只觉得一股寒气从脚底直冲脑门!

    他知道,这是陈皓那小子的人!

    他彻底绝望了,带着满腔的恐惧与不甘,像条丧家之犬般,被迫折返。

    他再也不敢去想什么通州出海了,只能灰溜溜地,把自己藏在了西苑一处废弃的佛堂里。

    那地方,蛛网密布,佛像残破,透着一股子死寂的味道。

    他就像个见不得光的老鼠,靠着小顺子这唯一一个还算忠心的太监,偷偷送点吃的,才勉强吊着一口气。

    这报应啊,来得可真快,就像那山洪暴发,猝不及防!

    就在马文昭如同困兽般苟延残喘的时候,朝堂上,一场更大的风暴,正在酝酿。

    徐阶徐大人啊,那可是个真君子,骨子里透着一股子文人的清高与硬气。

    他趁着这波圣旨重现的东风,再也按捺不住了!

    他联合了七位翰林学士,都是清流中的骨干,联名呈上了一份《请复匠籍疏》。

    这份奏疏,写得是慷慨激昂,字字珠玑,请求皇帝陛下重启永乐旧制,恢复全国匠户的身份与权利!

    这可不是小事,这简直是要动摇国本!

    不仅如此,奏疏里还大胆地提出了设立“民诉专司”!

    我的天爷,这“民诉专司”是干嘛的?

    它竟然允许百姓越级鸣冤!

    这意味着什么?

    意味着那些地方官,那些平日里高高在上的权贵,再也不能一手遮天,欺压百姓了!

    奏书呈上当日,朝堂之上,那气氛,紧张得连根针掉下来都能听见。

    首席大学士张大人,平日里和蔼可亲,可这会儿却眉头紧锁,脸色铁青。

    他深知此举牵扯甚广,一旦施行,将得罪多少既得利益者!

    他猛地站出来,声色俱厉地力谏皇帝驳回!

    “陛下!此举万万不可!此乃动摇国体之举啊!”张大人跪伏在地,声音里带着一股子老臣的恳切与担忧。

    他知道,这事儿一旦开了口子,那后果,可真是无法想象!

    殿内,群臣窃窃私语,有支持徐阶的,有附和张大人的,吵吵嚷,简直跟菜市场似的。

    就在这争执不下,僵持不下的时候,皇帝陛下,他突然开口了。

    他没有直接评判奏疏,也没有回应张大人的担忧,反而语气悠悠地,说了一番让所有人都意想不到的话。

    “朕昨夜……倒是做了个梦。”皇帝陛下的声音,不高不低,却带着一股子直抵人心的力量,瞬间压下了殿内所有的嘈杂。

    “朕梦见一位老匠人,须发皆白,手持斧凿,就那么直直地指着朕,他问朕——‘你穿的龙袍,可是我们织的?你坐的龙椅,可是我们雕的?’”

    我的天爷,这话一出,满殿寂静!

    所有人都愣住了,连呼吸都忘了。

    皇帝陛下此言,犹如一道惊雷,劈开了殿内的沉闷,又像一把锋利的刀,直插进了所有臣子的心窝子。

    是啊,皇帝陛下所拥有的一切,不都是天下匠人一针一线、一刀一凿地打造出来的吗?

    这其中的深意,谁能不懂?

    这哪里是寻常的梦,这分明就是皇帝陛下,在借祖宗之口,表达自己的心意!

    最终,皇帝陛下没有直接批驳,也没有直接同意。

    他只是下令,将这份《请复匠籍疏》——“留中不发”。

    我的天,这“留中不发”,在外人看来,是皇帝陛下不予理睬。

    可实际上呢?

    这不就是默许了嘛!

    这意味着,这份奏疏,非但不会被压下去,反而会被悄悄地流传出去,在民间,掀起一股滔天巨浪!

    这手段,高明啊,既给了张大人面子,又巧妙地推动了事情的进展!

    与此同时,深宫之中,苏婉儿,这位曾是尚服局掌衣女官的奇女子,她那颗被复仇之火炙烤的心,此刻正燃烧着一股子冷静又狠辣的光芒。

    她早已察觉到马文昭那老东西,正像只过街老鼠般,躲藏在西苑的废弃佛堂里。

    可她却没有急着揭发,而是选择了更毒辣,更折磨人的方式。

    她每日,都会亲自熬制一碗“安神汤”,然后不动声色地,让小顺子送去给马文昭。

    那汤里,我的天,可不只是寻常的安神药!

    苏婉儿悄悄地,在里面添加了微量的“忆魂香”!

    这香,不是要人命的毒药,却比毒药更可怕。

    它能诱发人心底最深层的记忆,让那些被尘封的罪孽,在梦中浮现!

    果然,到了第三夜,那废弃的佛堂里,突然传来了马文昭撕心裂肺的哭喊声!

    我的天爷,那声音,带着无尽的悔恨与痛苦,在寂静的夜色中,显得格外凄厉!

    “爹……爹啊!我不该烧那本册子……三百条命啊……都是我烧的……我错了……我错了啊……”马文昭在梦中,声泪俱下,把那被他刻意遗忘,被他深埋心底的罪孽,一字不漏地喊了出来!

    小顺子,那个平日里胆小如鼠的小太监,此刻正躲在佛堂门外,他屏住呼吸,一颗心几乎要跳出嗓子眼儿!

    他用一根随身携带的炭条,在地上,在破败的墙壁上,一笔一划地,将马文昭在梦中喊出的每一个字,都清晰地记录了下来。

    那炭条摩擦地面的沙沙声,混合着马文昭的哭喊,在这漆黑的夜里,简直就像地狱的丧钟,敲打着所有人的神经!

    次日清晨,苏婉儿看着小顺子颤颤巍巍地递来的那张写满字的纸条,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。

    她将记录小心翼翼地揉成一团,然后封入一枚小小的蜡丸之中。

    她找来一名即将出宫探亲的老宫女,语气平静,却又带着一股子不容置疑的命令:“你将此物,秘密转交皓记酒馆的掌柜陈皓。告诉他,老鼠自己咬断了尾巴。”这话,带着股子血腥味儿,又带着股子快意。

    是啊,老鼠咬断自己的尾巴,那可是求生本能,却也断了它所有的退路!

    就在京城风云变幻,各方势力你来我往的时候,陈皓那小子,可不是个光看戏的主儿!

    这不,他正坐在京郊破庙的蒲团上,面前竟然是那神秘莫测的柳婆婆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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